简评罗马天主教神学自称为先知的妇人
作者:施耀华
罗马天主教一词,乃指改教(Reformation)以来,那些原来在所谓的大公教会中,支持教皇制度,而与更正教划清界线者。他们将支持改革的基督徒驱离教会,甚至加以定罪。教会的历史给我们看见,圣经中起初所记载的,乃是教会在各地出现,如:耶路撒冷的教会,安提阿的教会等。后来因着教阶制度,加上罗马帝国的接纳,教会就变质成为所谓的罗马大公教会(Roman Catholic Church)。到了十六世纪,路德等人,因着大公教会的偏离圣经正确信仰,强调行善赚取救恩,甚至贩卖赎罪券等堕落情形,就提出改革的建议,盼望能在教会中进行改革。但是于一五二九年的斯拜耳会议中(The Diet of Speyer),罗马大公教会的大多数与会者,决定不再有宗教改革的运动。但路德等人提出抗议(原文为Protestatio),此为后来更正教(Protestant Church)名称之由来。到了天特会议(Council of Trent,1545~1563)之后,罗马大公教会将教会的改革者─更正教会定为异端。从此以后,罗马大公教会,亦即罗马天主教,和更正教就正式分道扬镳。
天主教的神学系统主要是由初世纪以来历代的神学家,各次的大公会议,以及教皇权威所制定。天主教神学是一种不断演变的宗教系统,在其对基督徒信仰的领会上不断的发展。天主教根据“伊格那丢的俯就论”(Ignatian principles of accommodation),和“纽曼的教义进展说”(J. H. Newman's theory of development of doctrines)来发展其神学思想。前者认为“俯就”是神对人启示的一种基本方法;意思是凡神向人启示的,都是俯就人能明白的,神宁可选择一种不完全的,却是人能明白的方法来把祂的旨意显明,也不要让祂的旨意,一直停留在纯净不杂、远在高天,却是人永远不能明白的环境,这就是“俯就”的意思[1]。纽曼(1801~1890)以“发展”作为一模式,代替教义的不变。纽曼认识圣经资料与教会的信条并不完全同等,正如早期教会与近代教会的认识和信仰,不会是完全一致。他提供的模式,让人能明白一个概念是怎样进入人的思想、成长、发展,然后才能清晰地表达出来。不过纽氏认为,仍然需要教宗权制(Papacy)来保证教会发展的教义是神所认许的[2]。有时神学教义的发展,甚至越过圣经的事实记载。为了这种教义上的发展,例如:圣礼、蒙福的童女马利亚,以及教皇权威等教训,天主教的学者提出辩驳。他们认为这些圣经之外的教训,是新约中“事物的轨迹”(trajectory of images);在圣经之外教义的发展,可说是新约“进展的方向”(thrust)。这些教义的演变,乃是把教会曾经拥有,却在历史中失去的真理,重新发掘出来;甚至,他们也承认某些早期教会所制定的信条是错误的,而改正之[3]
天主教的神学中有两种传统。其中一种多数的主流派,乃是强调神的超越性(transcendence),以及教会是一个神圣的、有托付的组织(divinely commissioned institution),是一个直立的教会(vertical church)。这种独断强制、中央集权的传统,被评论的人士标为“中世纪主义”(Medievalism)、“罗马教主义”(Romanism)、“梵谛冈主义”(Vaticanism)、“教皇权威主义”(Papalism)、“越山主义”(Ultramontanism)、“耶稣会主义”(Jesuitism)和“新经院主义”(Neo-Scholasticism)等。另一支少数的改革派,则强调神的内住性(immanence),以及教会是一种社团(community),一种平面的教会(horizontal church)。改革的天主教孕育出不同的运动,如“加利亚主义”(Gallicanism)、“杨森主义”(Jansenism)、“自由派天主教”(liberal Catholicism),和“现代主义”(Modernism)等。在第二次梵谛冈大会(Vatican Council II, 1962~1965)时,教皇若望二十三世正式宣告:“古老教训的实体是一种情形,但它所表达的方式是另一种情形。”借此帮助,就使天主教中的这两种传统结合为一。从那时起,现代罗马天主教的特征就需要传统的大公教义来描绘之[4]
天主教神学的内容涵盖了传统的神学论题,如:神论、基督论、人论、救恩论等等。但在这些基本论题之外,由于历代主流派的影响,强调神的超越性,认为罪人与神之间有不可跨越的鸿沟,人要得救必须借着诸般的媒介,作为其中间的桥梁,再加上其教义发展的理论,就在基本神学论题之外,发展出“教会”、“教皇权柄”,和“圣礼”等特殊的神学教义。
 
教会
在罗马天主教的神学中,其最独特的点,就是关于“教会”的论点。天主教强调教会在救恩中,担任中保的角色。圣品阶级经由圣礼,将神的生命传递给信徒。信徒必须服从神职人员。教会有绝对的权柄,因为基督将权柄赐给彼得,教会是借彼得建立起来。而教皇乃是彼得的继承人。在第二次梵谛冈大会之前,天主教教导,罗马大公教会拥有使徒的教阶(apostolic hierarchy),和彼得的宗座(Petrine primacy),这就确保教会由基督所建立的永久性。其他所谓的教会都不是教会,因为他们缺少罗马大公教会所拥有的四项特征:合一、神圣、大公、使徒这四种特征。这种教导认为,“教会”是一种有教阶制度的组织(hierarchical institution)[5]
但是从圣经的启示来看,圣经中从未告诉我们“教会”是一种人群的阶级组织。首先“教会”一词原文为“艾克利西亚”(ekklesia),其意义乃是指呼召出来的会众,因此可以译为“召会”。召会不是宗教的社团,乃是神从世界里呼召并拯救的会众。
关于召会的启示,首先是主亲自向祂的使徒所启示的。太十六15~20给我们看见,关于召会的几个点,第一,主说“我要把我的教会建造在这磐石上”,这给我们看见,宇宙中独一的召会。以弗所一章给我们看见,召会是基督的身体(23)。基督只有一个身体,这身体在宇宙中是独一的。弗二15说,基督把犹太信徒和外邦信徒在祂自己里创造成一个新人,就是召会。因此召会这新人乃是宇宙的,也是独一的。所以,召会在宇宙中是独一的,是为着主独一的见证。太十六18里“我的教会”这话指明召会是属于主的,不是属于任何人事物。她是独一,“大公”的,但不是“罗马”的,也不是使徒的。
接着太十六18继续说,主要把祂的召会建造在这磐石上。天主教以为彼得是那个磐石,是主建造召会的宗座。但彼得并不是那磐石,他不过是石头,是建造的材料而已。依据上下文,我们可以看见,磐石乃指使徒们从神所领受关于基督的启示。马太十六章告诉我们,父神向使徒启示这位耶稣是基督,是活神的儿子(16~17),这说出主的身位和工作。祂是活神的儿子,这是主神圣的身位,祂是神圣三一的第二者。主是基督,指明祂的使命,为神所膏,经过钉死、复活、升天和再临,为着完成神永远的定旨。召会乃是建造在这神圣启示之上,而不是建造在彼得的宗座上。
在书信中,使徒保罗给我们看见,召会是基督的身体(弗一23),召会是一个新人、神的国、神的家、神在灵里的居所(弗二15~22),召会是基督的奥秘(弗三4~6),是神的丰满(三19),召会是基督的妻子(弗五23~32),召会还是神的战士(弗六10~20)。从这些点我们可以看见,召会乃是神与人联结的生机体,她不是一种教阶的组织。这神圣属人的生机体,乃是神永远经纶的终极目标。这与天主教所说的“教会”,真有天壤之别!
关于阶级制度的错误,于本期“神圣经纶启示的起源发展及高峰”一文中,已有陈述,请读者们参看之。
 
教皇权柄
天主教神学中另一个特殊的教义,就是教皇的权柄。在第一次梵谛冈会议(1869~1870)中,通过“天主教信仰的教义宪章”(Dogmatic Constitution on the Catholic Faith)。宪章中宣告,为了维护教会的合一,基督在使徒之上设立了彼得,以维护合一。其文告又宣称,教皇是基督在地上的代表,并且强调教皇在教会之上的权威,任何人若是争辩这信念都要受咒诅[6]
第一次梵谛冈会议进一步强调,所有的人都得服从教皇无误论的信条,人若离开这信条,就失去信仰和救恩。而教皇无误论的定义如下:“当罗马教皇坐在法座(ex cathedra)上说话,他正在执行对所有基督徒的牧养与治疗之责。他可根据自己至高无上的使徒权威,来界定普世教会所坚守的信仰与道德信条,借着有福之彼得所应许的帮助,他是无误的,这是神圣的救赎主赋与教会的,以界定信仰与道德信条。” [7]到了第二次梵谛冈会议,天主教这种教皇无误论更为变本加厉,甚至通过教友要服从教皇的教训,即使教皇在非正式场合说的话,也要服从。
圣经给我们看见使徒们是神赐给召会的恩赐(弗四11),他们接受神的启示,传扬福音,建立召会,并且牧养所建立的召会。但他们不是召会的头,基督才是召会的头。使徒是基督的管家、是奴仆,是为着服事召会的,不是作主辖管召会。在使徒们中间的带领也不是一定的,有时是彼得,有时是雅各,这是视使徒的属灵情形而定(加一19徒二一18)。当彼得有错时,保罗也当面责备,指出他的错来(加二11~14)。这有力的证明彼得并没有一直是召会中最领头的人。这也含示召会中的领头并不是组织的、永久的;乃是属灵的,并且是依照领头人属灵的情形而更动的。这事有力的驳斥天主教的断定,认为在召会的行政上,彼得是基督唯一的继承者[8]。此外,圣经也给我们看见,彼得承认保罗的启示,是高超的(参看彼后三15~16);他虽然受过保罗的责备,但他勇于认错,并且乐意推荐保罗。在圣经的记载中,也给我们看见彼得的软弱,错误的言行等。他不是一个无误的使徒,彼得也没有设立所谓的继承人,更没有应许要帮助教皇,使教皇没有谬误。反之圣经给我们看见,我们都是罪人,是“嘴唇不洁,心意不洁,都是失败,都是污秽”的人。教皇不过是人,也有常人的软弱、失败、不洁、野心……怎么可能他一在彼得的法座上,就不会有错误呢?这种错谬的教训,若不是没有认识人自己真实的光景,就是否认神圣言的启示。
 
圣礼
圣事原理(Sacramental Principle)是天主教神学中另一突出特点。这是在中世纪由经院派学者所推动,并在后来的天特会议中所制定的。罗马天主教看“圣礼”是传递恩典给信徒的媒介。近代天主教神学则认为“圣礼”是信心的象征,它的功用是在于领受圣礼之人的信心和真挚[9]。天主教对“圣礼”的定义为:“耶稣基督所建立,施予恩典的外在标志。”圣礼有三方面的含义:第一,它是一种外在的象征,是一种可感受的记号。第二,它是接受恩典,并将恩典实化给人。第三,它是耶稣基督所建立的[10]。罗马天主教有七种圣礼:洗礼(Baptism),坚信礼(Confirmation),圣体圣事(Eucharist),忏悔圣事(Penance),病人敷油礼(Anointing the Sick),神品圣事(Orders),婚配圣事(Marriage)。
从圣经来看,人领受恩典并不是借着所谓的“圣礼”。首先,圣经向我们启示,恩典不是神给人物质的祝福,或是白白的恩赐;恩典乃是耶稣基督自己。约一17说,恩典是借着耶稣基督来的。当主来到地上时,祂是神的具体化身,祂的言行举止将神带给人,使人接受神作恩典。使徒保罗说,他为神劳苦,不是凭着自己,乃是神的恩与他同在(林前十五10)。保罗在加拉太书也给我们看见:“现在活着的,不再是我,乃是基督在我里面活着。”(二20)这两处经节摆在一起,我们可以看见一个奇妙的启示:在一处经文,保罗说到“不是我,乃是神的恩”(林前十五10);另一处经文他说:“不再是我,乃是基督。”(加二20)由此可见神的恩就是基督,祂今天是在人里面,那位“是灵的基督”(the Pneumatic Christ)。这位成肉体的耶稣,经过死而复活,成为赐生命的灵(林前十五45下)。今天,祂在所有相信祂的人里面,作他们的生命和生命的供应。我们若要享受基督作恩典,就必须挑旺神所赐的恩赐─能力、爱并清明自守的灵(提后一6~7),照着灵生活行动(罗八2),好在灵里享受主的同在(提后四22),享受主作生命的恩典。这样我们就能享受基督那追测不尽的丰富(弗三8),作够用的恩典(林后十二9)。这样我们就可以活祂,好建造教会作主的见证,成就神永远的经纶。
由此可见,接受恩典的路不是借着遵守圣礼,乃是在我们的灵中,与是灵的基督一同生活,一同行动。而天主教所定的七圣礼,其中只有受浸(洗礼)和擘饼(圣体圣事)是主所吩咐的,其他的五种都找不到圣经的根据。并且从神经纶的观点看,受浸不是入教仪式,擘饼也不是教会礼仪。
天主教认为:“洗礼是一圣事,人借此从原罪及个人的过犯得释放,成为基督及祂教会的一员。”天特会议认定,圣洗是得救的必须仪式,并能借此产生救恩[11]。但主的话是说:“信而受浸的必然得救;不信的必被定罪。”(可十六16)相信乃是接受主耶稣作救主(约一12),这不仅是为着罪得赦免,更是为着重生(彼前一21,23),叫信的人在与三一神生机的联结里(太二八19),能成为神的儿女(约一12~13),和基督身体上的肢体(弗五30)。受浸乃是确认这个,一面凭着埋葬,借着主的死,了结旧造(罗六3~4);另一面凭着复起,借着主的复活成为神的新造(罗六4~5)。相信和受浸是接受神完全救恩之完整步骤的两部分。受浸而不信,只是虚空的仪式;信而不受浸,只是里面得救,没有外面的确认。主在这里不是说,不信也不受浸的必被定罪;主乃是说,不信的必被定罪,这指明定罪与不信有关。相信就足以叫人得着救恩,脱离定罪。受浸是相信得救外面的确认,并不是如天主教所云,受浸是得救,产生救恩的必须仪式。
天主教关于圣餐(Eucharist,即圣体圣事)主要有两方面的意义:弥撒(Mass)和变质说(Transubstantiation)。弥撒被认为是一直进行的祭,它是用来描述在整个圣餐过程中,神甫献上饼杯,犹如献上基督作祭物。因此,弥撒的仪式,乃是联于十字架上流血的祭物─基督,这两者都是为死人和活人的罪而献上的。变质说乃是相信在圣餐中的饼和酒,变成基督物质的肉与血。(关于擘饼的意义,历来众说纷纭,本刊将于日后另以专文论述。)
在圣经中,并无圣餐、弥撒等词句。圣经中有主的晚餐(林前十一20),或是主的筵席(林前十21)。主的晚餐是主耶稣在祂上十字架之前,在逾越节的晚上亲自设立的。太二六26~27记载:“耶稣拿起饼来,祝福,就擘开,递给门徒,说,你们拿着吃;这是我的身体。又拿起杯来,祝谢了,递给他们,说,你们都喝这个;因为这是我立约的血,为多人流出来,使罪得赦。”在路二二19,主说:“你们也应当如此行,为的是记念我。”
主筵席上的饼是个表号(symbol),象征主的身体在十字架上为我们裂开,将祂的生命释放出来,使我们能有分于这生命,借此我们就成为基督奥秘的身体(林前十二27)。其上的杯是福杯(林前十16),在这杯里有神一切的福分,甚至有神自己作我们的分(诗十六5)。在亚当里,我们的分乃是神忿怒的杯(启十四10),但基督已经为我们喝了那杯(约十八11)。这杯表征基督的血,祂的血已经为我们构成了救恩的杯(诗一一六13)。我们分享这杯,就有分于基督之血的交通(林前十16)。因此我们在擘饼聚会中,吃饼喝杯,是有分基督身体的交通,并且有分于基督之血的交通。这里所着重的,乃是属灵的实际,并不是像天主教所说,我们所吃的饼和酒,化成了基督肉身的血和肉。此外,擘饼聚会也不是一种仪式,乃是我们记念主的实行,必须有属灵的实际。由此看来,天主教把圣经中许多重要的启示和实行,变形成为外面的仪文与教条。
 
结论
基督徒的信仰及生活,乃是根据圣经六十六卷书。而天主教的权威,则在圣经之外,还依赖教父、大公会议,以及教皇所公告之教会传统。这标志出天主教与基督教一个根本的区别,也违反了圣经不可删、不可加的基本原则。甚至因着这种情形,历代以来,天主教就加上了许多圣经中所没有的教义。例如:教皇是彼得的继承人,教皇无误论。关于马利亚的诸般教义:她是神之母,救赎中保,无罪受孕,复活升天,同为救主,以及她是教会的母等等。告解,炼狱等错误的教导(参看本刊第一期“真理──‘到处、一直并为众人所信者’”,以及“天主教与更正教真理准则的比较”等文之论述)。虽然天主教的学者为自己辩护,说这些教义乃是圣经“隐藏之事的轨迹”、“推动的方向”。但从上述的讨论,我们可以看见这些错误的教义,并不是圣经的轨道和方向,乃是人天然的观念加上异教的思想而有的混杂。诚如主责备背道的推雅推喇教会的话,主说:“然而有一件事我要责备你,就是你容让那自称是先知的妇人耶洗别教导我的仆人。”(启二20)主在这里指明,背道的教会自称是女先知。先知是带着权柄为神说话,而罗马天主教擅装由神授权、为神说话的女先知。她要求人听从她,过于听从神。天主教自己施教,使信徒听从她,过于听从神的圣言。许多人被她那些传统,甚至是异端的教训所麻醉。
太十三33记载:“祂又对他们讲个比喻说,天国好像面酵,有妇人拿来,藏在三斗面里,直等全团都发起来。”这里的妇人就是启示录二章的耶洗别,这两个妇人实在就是一个。主用耶洗别这名字,就叫我们想起,亚哈王的妻子──耶洗别所作过的事:她来自外邦,把异教的东西带进神子民对神的敬拜里。这就是主给推雅推喇的书信中最紧要、最中心的点。天主教所作的许多事,原则上就是把外邦的、异教的东西,混杂在神子民对神的敬拜里。她帮助人敬拜神,但并不是照着神的方法,反而是照着那些外邦异教的方法。这里所提到的“面”,是为作素祭用的(利二1),象征基督是神和人的食物。在召会中,我们享受基督,作纯诚真实的无酵饼(林前五8),不可用旧“酵”,也不可用恶毒邪恶的“酵”。天主教一面将“细面”──关于基督的教训给人;另一面又在其中加入许多的“酵”,就是异教的作法、异端的道理和邪恶的事物,使神的儿女落入许多错谬的教导中,而误入歧途,失去神永远经纶的目标。
愿神借着祂的圣言,照亮祂的儿女,使我们在意主的警告,不要用我们人天然的想法来领会、谬解祂神圣的启示。求主拯救我们脱开天主教所犯的错误,而能在神纯正的话中,看见神圣启示的真义,认识神永远的定旨,就是祂永远的经纶,在神所命定的路上往前。
 
注释:
 
杨牧谷主编, 《当代神学辞典》,校园书房,1997,页4
 
同注1,页292
 
F. S. Piggin, edited by Walter A. Elwell, Evangelical Dictionary of Theology, Baker, 1996, p.955
 
Paul Enns, The Moody Handbook of Theology, Moody Press, 1989, p.527
 
同注3, p.956
 
Kenneth Scott Latourette, A History of Christianity Harper, 1953, pp.223-224
 
同注6,p.229
 
李常受,《新约圣经恢复本》,台湾福音书房, 1997,第七,加二9注1
 
同注3,p.957
 
Ludwig Ott, 《天主教信理神学》,光启社,1991,页521
 
J osef Neuner, S. J., and Heinrich Roos, S. J.; edited by Karl Rahner S. J., The Teaching of the Catholic Church, Alba, 1967, p.26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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